最后最后的结果,崔尚书当场哭着跑出去,鼻涕一把泪一把跑到萧慎面前告御状。
逢喜作为整场闹剧的参与者和见证者,也和其余两个人一起跪在了圣宸宫里。
逢喜觉得自己挺冤枉的,骂人的是萧琢,打人的也是萧琢,她压根儿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呢,就被拉过来了。
她悄悄看了眼萧琢,他满脸不在乎;又偷偷瞟了眼上座的皇帝,看起来好像也不怎么生气。
“阿琢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慎问他们。
崔尚书抢话,哭得惨兮兮的,配合着那张滑稽的老脸,看起来颇为心酸:“陛下,您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臣从未招惹过越王殿下,越王却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臣打了一顿。”
萧琢踢了崔尚书一脚:“你个老东西,让你说话了吗你就说。”
萧慎搓了搓手中的佛珠,冲着他宠溺一笑:“朕看你就是因为今早朕的旨意不满,所以才迁怒崔尚书的吧。”
萧琢哪知道什么早上的旨意,逢喜连忙拱手道歉,为萧琢解围:“都是微臣过错,没能及时拦住殿下。并非殿下不满您将其安置在刑部学习办案而不满。”
萧琢会意,于是也和她交换讯息:“我哪敢不满意皇兄的旨意,这不是正去刑部嘛,结果一进门就听见崔尚书嚣张跋扈。
逢喜说案子判的有问题,崔尚书一口咬死了案子没问题,还说在这刑部,他就是天王老子,他说了算。
微臣这一想,洛阳之中,岂敢有人比我更放肆更嚣张更跋扈?所以听这话不爽,就出手将人打了。
陛下,微臣若是去刑部历练,说不定要日日看崔尚书不顺眼,若您实在想让臣去刑部,便将这尚书换了罢。”
逢喜顺势接话:“微臣可以作证,那桩案子判的的确不合理,死者尸体未找到,凶手动机不明,作案工具也未详细记录,所以找崔尚书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