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在继续回想,可头却不受控制地疼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她想集中精神,可整个人仿佛醉酒之后一般,思维不连贯,甚至身上都没什么力气。

她本能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可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然被换过了,鞋子也不知所踪。地上都是泥,她根本没法从这张床上下去。

很奇怪,昏迷过去了这么久,她却丝毫不感到干渴。花戈后知后觉,她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角,那里居然一片湿润。

是谁在她昏迷的时候喂了她水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

楚节呢?也在这里吗?

“哎,你醒了?怎么不叫人呢?”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端着碗水,看到花戈醒了惊喜道。

她几步来到花戈身旁,伸出手试了试花戈额头的体温:“孩子,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头疼……”花戈木楞楞地回答,声音像陷在棉花里一般有气无力的:“阿姨,你是谁呀?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一会再说,你昏过去很久了,渴不渴,喝口水吧?”那个阿姨关切道。

花戈乖巧地应了。只是她太过急切,喝的时候不小心呛着了,咳嗽得眼尾都红了,看上去又可怜又娇弱,最后还乖乖地低着头喝了几口。

她喝得很急,连吞咽的声音都听得清楚。那阿姨却并没有嫌弃,心疼地扶着花戈的后背,眼睛停留在花戈不停吞咽的咽喉除。

“谢谢阿姨。”花戈怯怯道,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没事,睡吧,等睡醒了再说。”那阿姨的笑意淡了许多,她看着花戈几乎是瞬间睡过去才满意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