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将应简放上床,临走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根口红,在嘴上轻轻涂上一层,又拿出一张纸巾,在上面印了个唇印,在应简脸上贴了一下。
——胜利的标志。
女人用纸巾将嘴擦干净,抻平自己衣服上的褶皱,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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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简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她抬手揉揉后颈,记忆有片刻模糊。
爸爸的录像带!
应简不知道录像带里是什么东西,只觉得自己闯了祸,让外人拿走了爸爸很重要的东西。
应简从床上跳下来,叫来门口保安。
“你看到家里有新来的阿姨出去了吗?”应简问道。
保安回忆片刻,回答:“是周阿姨吧?她出去买菜了。”
应简声音很急:“出去了多久?”
保安:“大约一个钟头。”
应简眉头骤然蹙起,那个女人八成是逃跑了!
“大小姐……”保安欲言又止。
“什么事?”应简的脸色很不好看。
“你的脸上……”保安察觉到大小姐心情不好,也不敢继续往下说。
“我脸上怎么了?”应简十分烦躁。
“您脸上有个口红印没擦干净。”
保安鼓起勇气,将话说出来。
虽然这样说有可能会惹大小姐生气,但万一让更多人瞧见,大小姐回去发现后怪责他没有提醒就不好了。
“口红印?”应简快步走到最近的洗手间照了一下镜子,脸上果然有一个显眼的口红印。
“该死!”应简对着镜子咒骂一声。
那个人不仅肆无忌惮抢东西,居然还敢羞辱自己!
应简第一时间在脑海中想到的是什么商业间谍,心中内疚不已。
——要是因为我的原因害爸爸丢了重要的机密要件,造成什么无法弥补的损失,我真是要恨死自己了!
应远堂虽然在婚约上没有做出让步,但从小到大,他在应简的心里不算是一个坏父亲。相反,有时候还很宠着她,包容她的小任性、小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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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
“陆博士说爱死谁了?”姜笙言面上皮笑肉不笑,眼睛直勾勾盯着陆纤扶在景宥肩上的手。
不,是爪子。
陆纤看着姜笙言,实诚地回答:“我爱死小景宥了。”
姜笙言太阳穴轻跳。
景宥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脱口而出:“都是博士一个人的错,跟我没有关系!”
陆纤扭头:“我要收回你是我唯一朋友的话。”
景宥:“我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你别瞎说。”
陆纤:“……”
姜笙言走过来,面上假笑异常明显:“陆博士倒是跟我说说怎么就爱死她了?哪里这么吸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