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有我小宥也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
姜笙言留下这句话,转身出去。
景宥眉头微拧,跟着走出去。
姜笙言正在门口换鞋。
“姜秘书,”景宥站在门口问道,“你干什么去?”
姜笙言:“明早八点我让司机把早饭给老板送上来,吃完自己去公司。”
景宥道:“你不来接我了?”
姜笙言噙着笑说:“老板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照顾着,我发现得晚了点。”
景宥踩着拖鞋走过去,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姜秘书生气了。”
姜笙言笑着摇头,“没有。”
景宥:“姜秘书每次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样笑的,这副笑里藏刀的表情我见多了,瞒不住我。”一针见血。
姜笙言愣了愣,凝视景宥的眼睛,问道:“既然这么了解我,那你从我的眼睛里还能看出什么?”
景宥盯着姜笙言的眼睛研究了好半晌,说:“就那么喜欢相亲吗?”
姜笙言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该怪她一开始用错了方式。
景宥拉住姜笙言的手,捧到嘴边,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姜笙言浓密的睫毛颤了一下。
“我又试一遍了,姐姐会变开心吗?”景宥抬头道。
姜笙言不动声色,温声说:“好像开心了一点。或许……有什么其他方式可以让我更开心一点。”
景宥回忆了一番刚才的电影,道:“我没学到那么多。”
说完,拿起姜笙言放在门口的包,回了卧室。
“……”
又来抢包这一招。
姜笙言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能有人聪明的时候比几十个大脑加起来还聪明,傻的时候比幼稚园的小朋友还不如。
“姜秘书!”
卧室里传来景宥的唤声。
“我的小七罢工了,请你给我吹一下头发。”
姜笙言哑然失笑。
“来了。”她应了一声,心甘情愿地往景宥并不高明的圈套里钻。
夜色虽沉,屋里灯光却暖意洋洋。
景宥的头发在姜笙言的指缝中随风拂动,洗发水的香气弥漫开来。
姜笙言的脑海里又不受控制地被应简说的“直接睡”三个字填满。就像是一个魔咒打进身体里,平时安静沉睡,每每进入特定情境又会被唤醒。
自古以来,为女子梳头画眉都是极为亲近之人才会做的事。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封建时代,但人难免还是会受到古时候唯美爱情故事的熏染。
姜笙言站在景宥身后,望着镜子里的人,便会滋生出那人只该属于她一个人的贪念。
“烫!”
景宥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