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修的情绪上,怕是没有人比徐沉水还要敏.感。
谢忱山道:“你就是把这节胳膊给炖了,难不成就能阻止方才的事情?”
一颗脑袋小心翼翼地从漆黑探出来,谨慎而贪婪地靠在谢忱山的肩膀上。
嘴巴一张一合,正在说话。
“徐沉水现在还做不到,但是以后可以试试。”
谢忱山一巴掌拍在那颗脑袋上,给活生生拍了回去。
“罢了,或许是这佛印有些奇特。如果是这样,或许与这部经书本身的大因果有关。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异动,来这恶鬼之地怕是来对了。”
谢忱山道:“……不过你还不变回来吗?”
徐沉水:……
徐沉水慢吞吞地说道:“吃太饱。”
他那种奇异的饥饿感在消失后,魔物已经许久不曾如此大肆进食。
可以不吃。
不代表不饿。
谢忱山沉默了。
“……你可真是不忌口。”
也不嫌弃磕牙?
…
“所以解读完了吗?”
五雷仙门的玖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他对符令一道并不专精,尤其是这些上古文字,更是只懂得其中一两个字眼,自然不肯上前去凑热闹。
陈紫河死鱼眼。
“为何是我来?”他一边无奈,一边费劲辨认这上头的字眼,“我在这门道上,也不过是略通一二。”
广云仙子捂着嘴笑起来,“阿紫,好歹比我们这些一窍不通的人要好上许多。”
站在最前边之一的,乃是手持着一小面旗帜的蠍螺。
那面小旗,自然也是一件宝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