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寒挑眉,冲她扔书。
笑笑已经转头, 嘻嘻哈哈还没出门, 后脑勺就被击中:“……哎呦!”
司洛寒一脚把门踢关上。
笑笑:……我靠!
笑笑转头要兴师问罪, 发现无门。
真·无门。
笑笑:……
气死我!!混蛋司洛寒!!笑笑在关上的门前张牙舞爪地咬紧牙关自己憋了一会, 直到ariel抱着零食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咔擦咔擦咬薯片咬个不停。
气冲冲地拉着ariel走了。
……
而关上门听见笑笑和ariel的声音已经远去……司洛寒最后一点真实的笑意从脸上剥离, 吊儿郎当地痞气也收了个干净,沉默着看着路千山。
气氛忽然间, 僵掉了。
“我让ariel小心你, 是真心的。”路千山忽然说。
“我知道。”司洛寒说。
“为什么ariel会梦见她?”路千山又把头转回来, 认真地盯着那个女孩安然的睡颜, 却是在和司洛寒说话。
“神一般都是有封地的。他们也划分地盘,接受信徒。
就像部落和图腾,大家都是泾渭分明,可以信仰一个神,也可以不信仰,但几乎没有同时信仰两个的说法。”司洛寒低头看着女孩:“所以不止信徒重视自己的神,神也会重视自己的信徒。”
“ariel梦见她,没有其他解释。”他道:“他是这个女孩的信徒,他必定是这个女孩执掌地出生的孩子。”
“ariel是个混血儿。”路千山点点头:“……倒是说得通。或许他是被家长的另一方领走的吧。”
“另外一件事,”路千山笑笑,眼睛却忽然盯向他,里边的冷意不言而喻:“……你用催眠让笑笑和ariel暂时全心信仰这女孩……为什么不把我也一起催眠?”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司洛寒冷笑着和她对峙,两个高瘦的人针锋相对一样:“你没有一点信仰,催眠也没有用。你从来只相信自己不是吗?笑容满面的冰块儿。”
路千山是这样的人。
就算她那么多追求者,就算她跳脱又活泼,笑起来那么阳光,帅气而明媚……都是遮挡她无心的假象罢了。
“哦。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她冷笑两声:“但我若再发现你用催眠术对我身边的人……我就想办法杀掉你,右护法先生!”最后一句是十足的挑衅和轻佻。
“身边的人?你真的在乎他们么?”司洛寒皱眉,丝毫不退,讽刺地直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