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交易,我会让岑谬自己选择。”
江莱预感不妙, 皱眉问道:“你想让她选择什么?”
江渠转了转拇指上的戒指,淡然道:“你们放过齐蜃,别再追究。作为回报,我名下江式的股份,加上现金、固定资产,接近六百亿,都归岑谬。或者,我亲自把人送进监狱,那六百亿家产全部捐给国家。你觉得岑谬会怎么选?”
一桩好交易,岑谬还真不一定能拒绝……江莱摇头,不,财迷的某人绝对会选六百亿。
江莱啧了一声:“为什么对齐蜃这么好?为了他几百亿说送就送。”
江渠心道,也不是白送的,嘴上却说:“齐蜃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没教育好有我的问题……在他没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前,我有义务去矫正。”
“如果他杀了人,你要怎么纠正?”
“不可能,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江渠说得斩钉截铁,似乎非常了解齐蜃。
江莱抬起眸:“那齐海呢?”
江渠微怔,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齐海早死了。”
“不,他没死,他还活着。”
“怎么会?二十多年前他就死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藏二十多年都不被发现。”
江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他并不需要隐藏。”
齐海和齐蜃是双胞胎,就算他大摇大摆走在路上被人看到,只要不和齐蜃同时现身,看见他的人最多也只会把他当成齐蜃。
江渠反应了过来什么,他没有想到过齐海可能还活着的情况。但他也没有表态,对于齐海和齐蜃,江渠似乎是铁了心的要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