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是“得了什么病”,而不是“是不是得了病”。
四叔愣了一下,随即温和地笑道:“二小姐医术很好,会长生病的事瞒不过您,但我不能告诉您他得了什么病。”
话说道这个份上,连岑谬这没见过江渠,也不懂医学的人都该明白,江渠得的病也许很严重。换作过去的岑谬肯定会因为得知这一内幕消息而雀跃,江南商会的会长病重,必然会震荡股市。而现在,江渠不仅仅是会长,也是她女朋友的爸爸,岑谬心情沉重起来。
江莱知道四叔是不会再多说,又换了个问题问道:“四叔,我爸是很喜欢我妈吗?”
江四叔肯定道:“是,会长和前夫人感情很好,至今会长也很爱前夫人。”
“那为什么我妈会离开他?”
“这个我也不能说。”
这不能说,那不能说。岑谬心想,江家人真奇怪,都是些爱把事憋心里憋到烂的性格,活该被老婆讨厌被女儿疏远。
第19章
事实证明,吵架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江莱和岑谬这两人谁也劝不了谁。
岑谬提议:“不如这样,我们各退一步。”
江莱心有灵犀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和我互不干涉对方工作,然后各带三个保镖保证安全。”
“还有,周六的下午一点到晚上十二点你都是我的。”
江莱挑眉:“我什么时候不是你的?”
夭寿了,江医生也学会说情话了。
岑谬不自然地别开脸:“江医生,你可真土。”
“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