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不缺银子,也就不心疼,道:“那就卖了,银子给学堂那里送去,做储备后续的银子。”
君琂叹服她的心境,揶揄道:“五殿下真大方。”
“先生笑话我。”卫长宁不觉羞涩,反扑向她,去蹭着她肩膀,听到粗重的呼吸声才觉满意,末了抓住她的手,问她:“五殿下大方,那太傅喜欢五殿下吗?”
“不喜欢。”君琂笑了笑,理好被她弄褶皱的衣裳。
卫长宁眨眨眼,看着外面时辰,眸色发亮,柔柔道:“太傅,五殿下给你弹箜篌听,你喜欢她如何?”
君琂被她逗笑,唇角抿起也止不住笑意,露出温婉之色,索性不理她,拿了冬日的外袍给她穿上。卫长宁腿伤未愈,走不了路,元安贴心地做了轮椅代步。
箜篌被君琂移入君府,置在空阔的琴房中,除去君琂偶尔擦拭外,无人敢碰。
外袍是红色的,艳丽非凡,袖口处绣了白鹤,卫长宁欢喜得摸了摸,唇角翘起,神色中带着纯粹美好。君琂抬眸,眼中闪过惊艳,给她穿好,望了望,道:“喜欢吗?”
“喜欢,太傅做的,什么都好。”卫长宁眸光渐渐发亮,多了分美好。
君琂被她直白的话羞得无法抬眸,给她将发束好,商议道:“我与沈从安商量过,你的嗓子可以治好,你若不反对,明日就开始治。”
卫长宁摸着白鹤,听到这句话,微蹙眉:“我这样不好吗?先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