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等我醒来,你就上朝去了。”卫长宁小声的控诉, 懒洋洋地, 迷糊了瞬息, 道:“有事要和你说的。”
卫长宁在屋内待了很久, 身上都是暖的,穿的衣服也不多, 歪在君琂怀中, 摸上去软软的。君琂摸摸她,笑说:“明日休沐, 可以说很多事的。”
久不涉及朝政的卫长宁怔了一下, 忘了有休沐一说,困意涌来尽力将眼睛睁得很大,显得无神, 说道:“你休沐也不属于我的, 幕僚也会来找你。”
尽说孩子气的话,君琂也不与她计较,反道:“我明日无事, 反到是五殿下,怕是要见客。”
卫长宁困得合上眼睛,搂着君琂不放手, “既然这样你明日不许见客,我也不见,身上疼要养伤,不见人。”
“这些年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想方设法偷懒。”君琂斥一句,低眸望人时,卫长宁已经睡着了,睫毛颤了颤,呼吸绵长。
这些年君琂习惯地与她同在一起,也不会让皇后将人带回宫;宫中危险更大,她怎能放心。素白的指尖滑过卫长宁的额间,缓缓下滑,落在唇角上,她低头吻了吻上,力道很轻,恐吵醒熟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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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休沐,大多人会选择在家中围炉,卫长宁照常醒来的时候,发觉身旁竟躺着一人,她觉得欣喜,挪了几寸至君琂身侧。
君琂昨夜睡得很晚,现在外面天色大亮,竟无清醒的迹象。卫长宁这些日子醒来的时候,习惯身旁无人,她在榻上躺的时间久,君琂不同,她忙着公务,睡得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