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牙不疼。”代王来了jīng神, 仰首咧嘴,露出一口白皙的糯米牙给君琂,又在讨好卖乖。
君琂敲了敲她的脑袋, 道:“是很白, 两个月都不能吃。”
代王:“……”牙很白,为什么还不能吃?
她蹭着君琂的手臂,生无可恋, 接着讨好:“阿琂,我爱吃点心,不能不给吃。”
年后代王去君府里做客, 听着人人唤君琂为阿琂,她就在意了。每回君琂不许她吃点心,就会口口唤阿琂,想让两人关系更加平等。
代王头发毛绒绒的,蹭得君琂手背发痒,她往后抽了抽,代王不许,接着蹭。蹭得君琂心口发软,玩笑道:“你可后悔唤我出来?”
“不后悔,阿琂比点心甜。”代王点着脑袋,也不管两个月里有没有点心吃,就想带着君琂回东宫。长秋宫内人多也没有乐趣,不如自己的东宫寂静。
她一面走,一面道:“姐姐今日不当值?”
“今日不当值。”君琂道。
入东宫后,代王将宫人都屏退,坐在榻上揉着自己的脚踝,道:“李樾小小年龄就盯着园子里的世家女,今日那个姑娘是谁,园子里人太多,我没想起来,姐姐可认识?”
“那是景王府上的县主。”君琂将南边的窗户推开,透透风。
代王知晓景王,是皇祖父的胞弟,道:“他为何要做张家的正妻?”
君琂解释道:“张泽无嫡妻,县主一入府便会当家。”
“依我看不是这样的,是景王叔公选择吴王叔父,会站在皇祖母一侧,对吗?”代王躺在榻上,摸摸自己的小肚子,点心吃得很满足,哪怕两个月也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