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后,皇帝看到账目,眉开眼笑,君琂笑话她:“陛下与财迷极为相似。”
卫长宁不以为意,反驳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说罢,又将送来的账目巴巴地挪到君琂面前,嘀咕道:“再抄几个贪官污吏,国库就可丰盈,先生的聘礼也有着落了。”
君琂惊讶,不想过去这么久,卫长宁还惦记着还与沐家的聘礼,她大致看过后,就道:“敏王已不成威胁,你需命人看好他的封地。”
“我早就让沐稷去盯着,有情况就会回来。”卫长宁道。
皇帝做事愈发周全,君琂也无甚可再言,就将账目还与她,道:“子嗣一事……”
“怎么了,秦王幼子送出府,敏王爵位不保,靖王有着这两人的前车之鉴,断断不会有这种心思。”卫长宁只当因秦王幼子而有yīn影。
君琂没有立即答话,在沉思。卫长宁坐过去,握住她袖中的双手,诚恳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就算三王对我无甚威胁,满朝也知我待你心意,不会过来添堵。”
君琂一笑,“我只是随意问问,不用这般紧张。”
她眉眼微拧,怎么也不像是随意问问,卫长宁叹息,也跟着愁云满天,坐了会儿,她想着去开解君琂,就道:“先生,年底毕罗……”
卫长宁顿了顿,下意识闭住嘴巴,毕罗二字已成为先生心中禁忌,不可提、不可提。
她戛然而止,君琂怎会不知她心中想法,上次将她吓哭,亦是后悔,这次也不敢再开玩笑,就道:“年底,毕罗送来的账目,我已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