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不信你,世间之大,若连你都不信,我该信谁?”君琂好笑,原来症结在此,两件事联合在一起,她就自bào自弃地认为自己不信她。
她想笑,瞧着卫长宁哭唧唧的模样,就不能再激她。君琂唇角弯了很浅的弧度,碰了碰卫长宁的脑门,忍着笑意将人揽进怀中,脑袋搭在她的肩上,道:“我信你,余生只信你一人。”
这么一哄,卫长宁才微微展颜,抓着君琂的袖口。君琂趁机道:“你回来未曾与我说丞相的伤势。”
“雪地里摔的,伤得不轻,怕是不好了。”卫长宁被她一问,忧愁满面。
君琂知她所思,安慰道:“这事不急,待明年再说,明日早朝的事,蔺相如何安排的?”
“都安排妥当,明日一过,后日休朝,不会有差错的。”卫长宁道。
“那便好,时辰不早了,快些休息,明日还有大事。”君琂嘱咐一句,将人完全揽入自己的怀中,默默叹息,待卫长宁闭上眼后,才抚上她紧皱的眉眼。
太后对先帝失去信任,是因先帝不信在先,竟不想到了这个呆子,竟担心她不信任。对外手段qiáng硬,做事果敢,现在朝臣对她比初登基时尊敬许多;不想私下里就像长不大的孩子。
君琂摸摸她的眉眼,不舍放手,她若是知晓自己同太后做出那般的约定,会失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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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时,丞相不在,秦王倒占着为首的位置,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