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琂被她一闹,面色发红,耳垂也是烫的,她还是不习惯这轻而熟悉的动作,自己摸着耳垂,道:“难不成你又藏香囊里了?”
听她这么猜测,卫长宁大方地将腰间香囊解开,塞到君琂手中。君琂摸了摸,哪里有钥匙,叹道:“又在诓骗我。”
卫长宁笑得和煦,单纯懵懂,“先生自己说在香囊里,我就给你。”
君琂狐疑地打量她两眼,她将双臂伸开,笑道:“先生自己来看看,我可没有藏钥匙。”
卫长宁笃定她不会过来搜的,笑眯眯地。君琂从她的笑意里看出了浓浓的狡黠,顿了顿,真的伸手去她袖袋中去摸。
她手伸入时,卫长宁心虚地向后躲去。
君琂知晓她必有古怪,不让她逃。卫长宁哪儿是坐以待毙的人,急忙往后退去,直退到墙壁上,自己捂着袖袋,不乐意道:“先生变了,以前先生不是这样的。”
她脸红,说话却十分有底气。君琂戳她的脸蛋,道:“君无戏言,方才陛下让拿的。”
“哼。”卫长宁傲娇地侧过脑袋,就是不拿,先生越心疼雪狐,她就越不放。
她哼了一声,还不忘攥着自己的袖袋,不给就是不给,说什么都不能给,她平日里政事繁忙,雪狐竟还与她争,不能纵容。
君琂凝视她姣好的侧颜,知晓又炸毛了,想着顺毛摸的办法。卫长宁比她高上些许,又侧脸,她有些犯难。
想了想,她唤道:“阿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