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时刻,蒋怀哪有心思坐下畅谈,先道:“太傅可知金吾卫围困永安宫之事?”
一句话让君琂眉宇上染上忧色,道:“我并不知晓,韩将军怎么说?”
“找韩元有甚用处,他不过是听君意、行君事,就算去找也不会简单撤兵。”蒋怀气急败坏地,看着太傅惊讶之色,也不是假意,便放下心来,此事太傅不知,就会有转机。
君琂也意识到哪里不对了,便道:“我只知太后动怒,情急下打了陛下,不知晓永安宫被困之事,您应该去见见陛下,从中周旋一二。”
不用太傅提及,蒋怀也知该去从中周旋,关键在于,他并不知晓太后做了何事,让皇帝这么不管不顾地做事,永安宫此刻与冷宫有何区别?
他意思就是想让太傅去劝劝皇帝,她的话,皇帝必然会听进去的。
君琂明白他的意思,哭笑道:“不瞒您,我已有几日未曾见过陛下,她次次将我拒之殿外。”
蒋怀也懵了,皇帝这是要做什么?身边最亲近的两人,一个囚禁,一个拒之不见。
求不得太傅,蒋怀只好又去宫里见皇帝。
卫长宁几日没上朝,外面有太傅与蔺相顶着,也没有出现大事,脸色淤痕消了,也看不见痕迹。
猜测蒋怀就要坐不住了,就在寝宫里等着他过来。
她猜测很准,蒋怀从署衙出来后,就直接入宫,内侍来报时,她在绣白鹤,针线扎手,戳破指腹,痛得她忙将手收回来,道:“让他去见太后,见完后再过来朕这里。”
外面的蒋怀一听可以见太后,忙随着内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