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霸道与君琂口中话并不相符合,君琂知她是何意,chuáng笫之间,卫长宁确实算很霸道,她拂了拂自己鬓间碎发,错开卫长宁灼灼的目光。
卫长宁不依不饶,咬着她的耳朵:“先生不必害羞,我以后真的只对你一人好。我、我喜欢你很多年,多到自己也记不清是何时对你动心。”
她的话很轻,如同羽毛拂过心头,带来苏麻的感觉。君琂依旧垂首,似在思考这句话的分量。她很信卫长宁,也不知自己在担忧什么,或许岁月久了,她不如年轻那般斗志昂扬,多了许许多多的考量。
走到现在,她好像被卫长宁牵引走。卫长宁考虑得很多,甚至连立后都做好准备,怕蒋家与皇后从中横生波澜,便早早让她们松口。
仔细回想,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君琂蹙紧眉梢,看着卫长宁眼中的赤诚,恍然出口道:“我也很欢喜。”
话出口,君琂就后悔了,也被她带着胡言乱语,想到前些日子说的出城,便道:“你还想出城玩吗?”皇帝都急得开朝了,出城也无人关注。
事情出了转机,卫长宁现在也无心出去玩,摇首不应,反道:“我等着韩元的消息。”
韩元历来忠诚,皇帝对他深信不疑,也因他是寒门出身,不会yīn谋算计,比起其他武将要简单得多,而李瑾信任他,只因他手中的兵权。
卫长宁近日也不想露面,继续待在府内,继续忽悠皇帝与李瑾。
她顿了顿,看向君琂:“先生,他会不会将怒火撒在你的身上,给你难堪?”
“我无错处,他怎么为难我,再者他现在只怕也没有jīng力做这些的,王贵妃与林妃约莫日日会去太极殿请安,还有些许小事也要他亲自过问的。”君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