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你这些天溅了太多alpha的血。”

昨日被鬼切一劈为二的恶鬼,也是个在发情边缘游走的alpha。

源赖光把鬼切抱到桌上,冰凉的桌面贴在臂瓣上的瞬间,鬼切的唇边泄出声低吟,随即这声低吟便被源赖光封回口中。男人的唇舌在一方炙热的口腔中攻城略地,还不忘伸出一只手,摩挲着鬼切小腹前硬挺的事物,薄茧摩擦在敏感的事物上,令鬼切战栗不已,汗水从衣底渗透出来,一片黏滑。身后亦流出一道清液蜿蜒在桌上。

“热,主人,好热……”

鬼切勾住男人的脖子,将后又探了过去。他的眼尾血似的红,眼眸里有水光流转。一滴涎水从微开的嘴边淌下,格外晶莹。

“你一会小声点喊,儿子还在外面呢。”源赖光轻啄着鬼切的后颈,低声提醒。

鬼切果然克制了声音,只用手扣紧桌沿,因为过于用力,指节上呈现出青白色。这具身体无论被男人开拓过多少次,都保持着初始的紧致,在战栗中令人发狂。方一被男人进入的时候,他就死死咬住了下唇,犬齿刺破柔软的唇瓣,只在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随着男人的抽送,他的大腿不停痉挛。

“可怜死了。”源赖光撬开他的齿,深吻进去。

“母亲!”

听到屋外这一声叫喊,鬼切险些咬到源赖光的舌头。源赖光“嘶——”了一声后,偏头去吻鬼切的颈项。

“儿子叫你呢,怎么不回话。”

然而鬼切却感受到嵌在身体内的事物在内壁上重重顶了几下。

“……”昔日里那双斩过无数恶鬼的手此刻正无力地搭在源赖光肩膀上,他低声央求道:“主人……你先停一停。 ”

“不,儿子叫得是你,又不是我。”源赖光使坏似的咬在鬼切胸前的一点殷红上,用唇齿反复挑弄,连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频繁顶撞着内壁深处的敏感。

“……”鬼切被他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还要克制住快要溢出嘴缝的呻吟,当真难耐。

“母亲……”小小光映道,声音却委屈巴巴的。“您为什么不理我啊母亲。”

想来鬼切大人是被赖光大人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小仆灵光一闪,俯下身来,在小小光的耳畔轻轻说了句什么。

“啊?你说什么?什么? !”

屋外,小小光突然爆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怒吼,惊得屋檐上的飞鸟都扑棱着翅膀仓皇而逃。他大声吼道:“爹! 你不许欺负母亲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