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地上的姐弟俩竟一时看得呆住了。
“发什么呆呢,等着做刀下魂吗?”小仆将姐弟拉走时,那两人仍一步三回头地朝厅中张望,直至媚红光芒消失在拐角尽头。原来诸多的传言都是真的,源氏少主的府邸中果真藏了艳鬼。
酒碟被鬼切衔回原处,随即他的吻落在主人的发顶、额心、眉眼、鼻尖、嘴唇、咽喉、一路向下,用牙齿咬开主人松散的衣襟,吻过胸膛,掠过小腹,又轻轻咬开那条碍事的腰带。他用着最为敏感的唇舌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勾着男人心底那片熊熊燃烧的业火。紫红色的事物挺立在鬼切的面前,被他用浸了酒的唇舌轻轻带过一圈。然后他抬起头,望着源赖光,眼神中带着极重的醉意,却十分认真地询问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们?”
“嗯?”源赖光被鬼切一路撩拨,脑子里炸开一片大大小小的火花,一时间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们?”鬼切几乎急不可耐地询问道。
“是你,都是因为你。”
灰烬是你,罪过是你;偏爱是你,救赎是你。
源赖光把鬼切扯进怀里,近乎凶狠地欺上他的唇。大手探进衣下,揉捏着那副柔韧的身体,掌心处炙热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鬼切隆起的小腹有下没下地轻蹭着他的腰身,他胯下那事物也越发硬挺起来。他捏住鬼切的臀瓣,双臂发力,将鬼切整个抱了起来。鬼切的手紧紧环绕在他的颈上,腿脚也缠住他的腰,炙热的吻如喷张的业火般一发不可收拾。深吻中唾液的交换声将情欲的浪潮推上顶峰,清甜被业火环绕,散发出迷人的焦香。
在粗重的喘息中分离时,两人的唇上牵出一条极细的银丝,鬼切又轻声打了个酒嗝,将银丝晃断。他将额抵在源赖光的额上,彼此分享的喘息中,带着熏人的酒气。
“喝酒了?”
“嗯……”鼻尖相蹭间,鬼切含糊地应声道。
“为什么要喝酒?”
“想……”软唇翕合时,目光迷离。
“想什么?”
“想您。”鬼切在源赖光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还想什么?”
“想您什么时候回来,想您会不会受伤,想您是不是不回来了,想您有了新的刀剑,想您不再需要我了,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