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扉应声而开。鬼切的鼻尖动了动,嗅到了那丝令他疯狂到忍不住痉挛的信息素。是他渴望的源头,是唯一能纾解他的对象——他的alpha。
“这就是你几百年来胡乱用药的下场啊。”
“唔……”回应源赖光的只有更为粗重的喘息和喉咙间急不可耐的呜咽声。
“都回来多少天了,你的发情期竟还未有结束的迹象。”
日光透过窗子,柔和地打在雪白的大床上。床上是一片凌乱旖旎之色。床榻四周殷红的帷幔落了一半,连支撑帷幔的雕栏都塌了半边。源赖光索性扯了落下的帷幔,将它包裹在鬼切的手腕上,然后系在上方的雕栏处。大床上的艳鬼被迫打开双膝,跪在蔷薇带刺的花枝上,雪样洁白的床单上尽是些斑斑点点的鲜红,混着蔷薇花瓣一起洒落下来。
源赖光拾起床上的一支蔷薇,将带刺的花枝轻轻剐蹭着鬼切的身体,脆弱敏感的肌肤呈现出一片薄红,几颗圆润的血珠子从薄红下滚了出来,又在瞬间凝聚成一团绛色烟雾,带着一味甘甜缩回肌肤里。
屋中甜腻的浪潮中渐渐卷入一股越来越深的业火气,带着地狱中独有的干苦将鬼切卷入海底。他的四肢被男人固定得动惮不得,只能探出头,用鼻尖狂蹭在男人清凉的衣襟上,贪婪地嗅着那人身上令他发疯的气息。
鬼切唇畔的津液濡湿了源赖光的衣襟。源赖光索性解去上衣,任由鬼切那张柔软的脸在他的胸口上蹭来蹭去,灼热的微痒蔓延开来。
“还是那么想要吗?”
“嗯……唔……”模糊的呻吟声中带着焦躁的喘息。鬼切口中的镂花小球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嘴边颤出一道长长的津液,直直滑落到在男人的锁骨上。
源赖光轻笑一声,将鬼切后庭中的冷玉向更深处推了进去。鬼切的身体一阵战栗,膝盖更用力地顶在蔷薇花枝的刺上,登时,绛色烟气笼罩双腿,散发出让源赖光身心愉悦的甜腻气息。他握住鬼切前身涨到发紫的事物,轻轻套弄了几番,泄出一片白浊。
“哼嗯……”
已辨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忍,鬼切喉咙中渗出了宛如孩提的哭腔。源赖光的手仍抚在鬼切身前的事物上,轻轻摩挲了几下,竟又硬得站立起来。
“再这么泄下去,你怕是要泄血了。”
源赖光一把扯了鬼切眼上蒙着的红绸。刺目的光线晃进鬼切长久处于黑暗的眼睛中,甚至将神智都晃出一丝清明。他拧住一双好看的眉,用那双颤抖的眼睛,看到自己前身处被源赖光用红绸绑住,还打了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
源赖光眼中一亮,见那殷红的绸缎衬出硬得发紫的事物,竟意外有些好看。鬼切的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似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齿间含着的镂花小球响起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音,粘稠的涎水竟混了丝血流出嘴畔。
源赖光察觉到了鬼切的异变,他用手箍住鬼切的脸,细碎的吻自耳尖划过颈侧,最后落在肩头轻轻啮噬。他手下二指向鬼切的后庭探去,夹住那根深嵌其中的冷玉,缓缓向外抽出。随着身体的颤抖,鬼切口中的银铃响得更加厉害。冷玉向外抽动时卷出嫣红软肉,向前轻轻一推,软肉又缩了回去。如此反复,好像这副淫荡的身子已离不开那根冷玉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