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然点头笑道:“岳父身体还算硬朗,多谢慕容大人的挂念,此次前来,岳父还让我给慕容大人带个好。”
“好好,有劳丞相大人还挂念着老夫啊。”慕容禅点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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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白冷眼看着这群人虚假奉承的模样,内心已然唾弃得很,低头在柳若言耳边小声问道:“若儿,咱们还是上车回去吧,这里都是官家的事,与我等何干?”
柳若言也是不想在此地久留,方也点头回道:“好。”转身刚想随着沐白悄悄离去……
“贤婿,你怎么会与长夫人一同出现在这里啊?”慕容禅突然对着前方预要离开的沐白扬声喝问道。
沐白止住步伐,向一旁守在马车边的喜儿使了个眼色,喜儿连忙上前先扶着长夫人上了马车。沐白见柳若言上了车,方才安心,转过身俊笑孤傲的向慕容禅方向拱手行礼道:“见过大人,沐白要送府上的一位贵客,才与嫂嫂一同来此。”
“哦?要送贵客?送客难道还要送上二日一夜不成吗?老夫怎么听说你与长夫人在沐府上失踪了都快有二日之久了呢?呵,双双一同不见人影,只是出来送个客人?”慕容禅不留余地,单刀直入的缕着胡须沉声问道。
“真是这样,我那客人与嫂嫂相识,又极是赏识嫂嫂的琴艺,待人殷勤好客,我与嫂嫂亲自将他送与家中,人家竟准备了酒菜礼让款待。我与嫂嫂都难以推辞,故此便耽搁住了一日,此时方才得以回来。我沐府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当,就不劳烦大人替我沐府操心了。”沐白幽幽回道,未带一分别扭羞臊,完全是一副理所应当,竟言语中还有点嫌弃这慕容禅狗拿耗子多管闲之意。
慕容禅眯眼瞥了沐白一记,冷笑道:“你们沐府的事,我慕容禅到是懒得管,但此事关系到我儿的切身荣辱,本官就不得不管了。哼,贤婿你不觉得你与你嫂嫂之间的关系甚密,而有何不妥吗?你沐少主如今行到哪里身边都会带上自己的嫂嫂,二人行为举止又过份亲密暧昧,以至于传得满城的风言风语让人唾弃指责,你这等行为举止可有想过要将自己未过门的未婚妻子置之于何地?”慕容禅未留情面,当头一棒狠狠的打在沐白的心里与一旁坐于马车中柳若言的身上。
柳若言听到车外面慕容禅分外直白恶毒的话,身子不由得颤抖了起来,秀眉紧锁,手儿轻颤着小心的撩起车窗一角探望向车门口仍然背手傲然站立着的一抹修长身影,美眸含霜,不是因为自己而只是为外面的人儿担心,不知那人能否承受得住如此奚落恶语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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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白眯起眼看向慕容禅,暗暗握紧了拳头,表面上依然如春风抚柳般自然自得的笑着回道:“大人是多心了吧?我与嫂嫂只不过走得近了些,嫂嫂自嫁入我沐家便从小带我沐白至亲,呵护百般,如今哥哥不在了,我这个做弟弟的代劳哥哥照顾好亲嫂也算人之常情,这怕是没什么不妥的吧?更何况,古往今来弟娶兄嫂又不是没有的事,大人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你、你这是说得什么乱伦的混帐话?兄妻弟承,此是有违伦常道德的忤逆大事,沐白,亏我慕容禅还以为你是个英雄豪杰,原来你却是个风流好色的卑鄙之徒。谁人不知你经常夜入西苑,日日夜夜的与你嫂嫂柳若言私通苟合之事,今已然传得满城风雨。色叔荡嫂偷-欢风流一处,竟做出这等子肮脏丑陋的事来,老夫真是瞎了眼,后悔将蝶儿许给了你!哼,你哥哥死得离奇,搞不好是你早就与你嫂嫂合伙串通,为了一己私欲而谋害了你哥哥。今日正好御史李大人也来了,我慕容禅就请李大人给做个见证。因你沐少主行为不检点与嫂嫂柳若言互相苟且做出了乱伦败德的丑事,故此我慕容禅决定要收回女儿慕容小蝶与沐家少主沐白之间所订下的婚约盟誓,从此两人婚娶嫁从各不相干。”慕容禅双眼怒慑借题发挥的将慕容小蝶与沐白之间的婚约全全否了,又狠狠的倒打一耙,将沐白与柳若言的丑事当街全全抖搂出来,不留一分余地。
……
“爹爹……”一声娇喝之音响起,一阵尘土飞扬,黑马奔停在慕容禅面前止住马蹄。只见慕容小蝶一个翻身便由得马背上跃下来,几步跑到慕容禅身边急急阻止道:“爹爹,你不是答应过小蝶,让小蝶自己跟表哥说的吗,你、你为何非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