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颜暮生意外的举动让安惠也不敢相信,在安惠眼里,颜暮生一直很安静很听话,甚至说是一个很好控制的演员,她作为老板,她赞美这样的职员,而作为她的爱人,她也喜欢她这一点,因为她无需为颜暮生担心,只需要把她放在一个角落里,她就能很好地过下去。
现在,颜暮生像一列出了轨的列车,安惠只能站在铁轨上眼睁睁看着她往另外一个方向去。
颜暮生是怎么了?而自己又是怎么了?安惠立刻起身,往外面走。
颜暮生一下飞机,和经纪人同时打开手机,几条短信等着他们。
安惠叫她去她住的地方,钥匙在门卫地方。颜暮生想自己已经拒绝过她一会,这次,她还会找自己过去,应该是不在乎吧。
经纪人说:“安惠叫我转达你一句,你到了北京先联系她。”
颜暮生说:“好的。我知道了。”
她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安惠家,在门卫处拿到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的就是钥匙,钥匙上挂着一个玉石挂件。
安惠并没有在家,按照她的生活规律如果没有应酬也应该是半夜才回来。
颜暮生放下行李,先进浴室洗去身上的尘埃。
安惠提早回来,在门口看见了颜暮生的鞋子,再是她的包放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她知道她来了,每次她到这里来,家里的气味就会改变。
安惠踢开鞋子,一边走一边解开外衣。
等打开浴室的门,镜子里是一个完全赤/裸的妖娆女子。
安惠的红唇与眼影都完整无缺,而她身上却没有遮掩,赤/裸与掩饰的强烈对比给视觉造成巨大冲击。
颜暮生站在水中,仰起头的同时把眼睛闭上,水流冲洗着她的脸,红肿的眼眶在水中发疼。
一双手把她环住,同时,一个人用身体将她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