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气喘吁吁的跪下,“起禀太上皇,皇上已捉住真凶了,凶手竟然是安逸侯公孙夲。”
太上皇一愣,“公孙夲?怎么会是他?朕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李贵似是早意料太上皇不信,“太上皇,安逸侯已在太和殿认罪了,皇上也已查抄了安逸侯府。”
听了李贵的禀告,太上皇脸色凝重。结果让他始料未及,他真的没想到会是公孙夲,公孙家乃是开国名将之后,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公孙家先祖岂不是颜面无存。
柳妃端着药盈盈走进来,见太上皇脸色凝重,她坐下床沿,和声问道:“太上皇,是身体不舒服吗?”
太上皇摇摇头,“爱妃莫担心,朕不是身体不好,只是在叹息公孙家。”
柳妃不知其中原因,一脸困惑,“公孙家?”
“太上皇”李贵犹豫着把另一件更重大的事告诉太上皇。
“何事”太上皇看向李贵。
“奴才,还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讲”李贵颤微道。
“嗯?”
太上皇和柳妃相视一眼,等待李贵接下来的话。
李贵紧张的咽了咽喉咙,“今在太和殿审安逸侯结束时,那个马二,他…他说…”
“有话赶紧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太上皇不耐烦道。
遭到太上皇斥被骂的李贵,干脆一咬牙,挺起胸膛道:“他说古亦贤是女子。”
寝宫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太上皇和柳妃都惊愣住了,没人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