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声音严肃：“小傀。”

系统：“嗯？”

夏歌隐约兴奋：“它是不是比我矮？矮了一米？”

系统痛心疾首：“宿主，你脚下的鞋高二十厘米……不，你怎么不跟咒财婴傀比身高？”

夏歌回忆起那大约四十厘米高的蛤蟆面具人，面无表情：“那是畸形，不一样的。”

系统：“……”

五十厘米的小矮人就不是畸形了吗？！你以为黑市里会有孩子吗？！哪个不是老妖怪！！

五十厘米的老妖怪一开始被夏歌那张狰狞的青铜面具吓了个缩，但很快反应过来只是一张面具，于是默默的把一张纸抬起来递给她，夏歌故意微微俯身装作很高的样子接了，一瞧，嗬，居然是底下大黑市的拍卖会。

“今天晚上会有非常好的卖品，希望您能赏脸参加。”小矮人声音嘶哑苍老，像是一个几百岁的老人，生生把夏歌听出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她咳了咳，压低声音，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那都有什么压箱底的宝贝呢？可以透露一下吗？”

真爽啊，这小矮人可真矮啊。

愉♂悦。

“十个铜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谢谢。”小矮人一本正经。

夏歌：“……”你其实根本不是官方宣传的吧？假的吧？

算了，也不贵，黑市里到底卖什么她也挺好奇的。

夏歌便掏了十个铜币给他。

他收了钱，声音压低，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你蹲下来，我给你说。”

夏歌就蹲下来，小矮人就凑近她耳边，神秘兮兮，“今晚的压轴——”

夏歌：“嗯嗯，是什么？”

小矮人有点兴奋的搓搓手：“是国色天香的天都童妓！听说特别美！”

夏歌：“……”

系统：“……”

夏歌微笑：“还能退款吗？”

小矮人面具抖了抖，“一旦收钱，概不退款。”

夏歌依然微笑，声音温柔。

“我打你一顿，你会退款吗？”

小矮人顿时撒腿就想跑，却一下被夏歌揪住了领子，顿时嗷嗷叫，“黑市禁止打人！禁止用灵力！你会被抓起来的，会被抓起来的！”

她把声音压低，阴森森的，“我不打你啊，我只是想你玩个打与被打游戏……”

她顿了顿，温柔的笑了一声，“而且，一个逃了租金在这里卖消息的小矮子，和一个想要玩游戏的，正经的卖家，你说黑市的打手会抓谁呢？”

小矮人的身体一下僵住了，“我我我……”

嗬，还真是假的，歪打正着啊。

夏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宣传页，上面有黑市的秘纹标记，却是真的。

也就是说……借着发单页的名义卖消息顺便逃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