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前一般,楚瞻公寓的地板是根本就没什么好拖的,温以驰拿拖把在地上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拖把上沾了什么灰。
拖了个地只花了几分钟,钟表的指针正好指向六点,温以驰没事干便开始准备晚饭。
楚瞻穿着一身白浴袍出来的时候,温以驰还在炒着菜,锅碗瓢盆的声音和客厅电视播放的狗血电视剧的女主角哭声乱作一团。
“哟,巧啊,我正好把饭都做好了,”温以驰手里端着一碗紫菜蛋花汤从厨房出来和杵在走廊的楚瞻打了个照面,眉一挑便把手里的汤递给楚瞻,“帮我把汤端过去放桌上,你在那等着,还有两菜我给端出来。”
没给楚瞻拒绝的时间,温以驰熟练的反手擦了擦围裙又跑进厨房。
在原地愣了一会,楚瞻面色复杂地把汤端放到了饭桌上,撑着下巴坐在一边看着温以驰像表演杂技一样捧着两个碗一个瓶子晃晃悠悠地走出来。
“差点翻车了,走一半差点全砸地上。”温以驰把手上的东西都安稳放桌上时才吐出一直憋着的一口气。
“拿这个瓶子出来做什么?”楚瞻看着那个大概半个手臂高的玻璃瓶问道。
“这是花瓶啊,当然是拿来插花啊。”温以驰说着跑进厨房拿了一束棕色报纸包着的蓝色满天星出来。
“这花被放在杂物柜边上,我刚做饭时看见的,花还没谢,正好可以做个装饰是吧?”温以驰把花从报纸里都拿出来一股脑都塞进瓶子里,然后挪到饭桌的左上角。
“好丑。”楚瞻没什么胃口地挑着碗里的饭,在一边冷眼旁观。
“哪里丑喔?……”温以驰听他这么说,又把花给捣腾了几下,沉默地看了半天,他无力再反驳。
满天星是配花,本就不适合单独的放在瓶子里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