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了病,五弟医不好你,便将你送到了宫里。他已经走了,你也莫再寻他,往后你便安安心心的待在这长凝宫吧。”
江扉沉默的听着,心中半信半疑。
以李令琴的性子,怎么可能会送自到皇宫后就孤身回去呢?
难道他已经放弃自了?
他垂下眼,细细想着其中的异样,眼前的身影忽然凑过来,随即腰身紧。
李令璟环住他的腰,离得极近,若不是江扉下意识偏头躲开,落在面颊上的唇便成了吻。
察觉他的抗拒,李令璟意味不明的轻笑声。
耳垂被轻轻捏了下,似在惩罚他的不乖,说话的薄唇吐热热的气息,渗进江扉白皙的面皮里,激无声的战栗。
“长凝是赐给你的名字,这宫殿与皇后位也是你的。”
“朕给了你最好的东西,所以,说朕不想听的话。”
仍然含着浅淡笑意的温柔声音透的威胁令江扉不寒而栗,他下子就被钉住了,垂着眼,声不吭。
见他果真乖顺了下来,李令璟笑意愈深,去吻他的唇。
这次江扉没有躲,只紧紧闭上了眼。
几个月未见,李令璟压抑的情愫顷刻溢了来。
江扉逐渐有些喘不上气,轻微的挣扎了几下,就被李令璟扣住指节,不许他再流露丝毫忤逆的意思。
半晌,李令璟意犹未尽的松开,盯着他浮浅红的俊秀面颊,温和的低声道。
“那时朕以为凭借你的功夫,你定能逃走,也早就替你安排好了后路,没想到却被截了胡。”
想来阿哲吉,李令璟的眼里蓄浓的寒意,但他不愿在江扉的面前再提蛇族的任人,因为早就从阿哲吉和耶律口中,他听闻了切。
江扉时雌伏在他们身边的,李令璟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目光落在江扉低喘的红唇上,他的目光霎时柔了下来。
“都是那些人的错,是他们抢走了你,往后,朕绝会好好护着你。”
帝王的柔情与承诺听在江扉耳中,他却没有流露任受宠若惊的狂喜,只绷紧面容,神色寡淡,低声开口。
“听说俘虏被关在了牢里,皇上,我想去看看。”
李令璟的眼里掠过丝冷色,放缓了声音,问。
“为?”
江扉真正想看的是谁,他心知肚明。
“耶律早已死在了交战中,你想去看阿哲吉?”
缱绻的氛围瞬间又掺杂了些多疑的冷意,指腹钳着江扉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向自。
李令璟神色阴鸷的冷冷说。
“不论你是否阿哲吉怀有旧情,朕都绝不会再让你见他面。”
“不是这样的。”
江扉仿佛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轻轻摇了摇头,唇角浮了个很淡的弧度。
“我是想告诉他,让他再念着我,毕竟,我余生都是皇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