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扉恩了一声,声音仍带着惺忪,“有点饿。”
魏炎的语气里掺杂了几分笑意,“我去拿点食物。”
他立起身,走到门口了提醒道,“开灯了啊。”
等了几秒,灯光亮起,他看向提前窝在被子里以免刺眼的江扉,只看到了一个乌黑的发旋,不由得笑了一下,快步走了出去。
没多久,他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碗粥进来了。
“今天找到的物资里有速食粥,你尝尝。”
江扉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
坐不住,光秃秃的墙壁又不好倚靠,魏炎便厚着脸皮坐在床边,把他抱在了怀里,信誓旦旦道。
“我暂时充当一下靠枕,保证不乱动。”
硬邦邦的肌肉哪里比得上靠枕,不过江扉实在饿极了,懒得再和他争辩,就着他的手低头舀粥喝。
他似是被驯服了,之前的警觉与冷淡烟消云散,如今乖顺地坐在魏炎怀里,对他显露出了毫无防备的亲近与默许。
默许他的接近,默许他的过分,默许他如不久前那样肆意侵略。
一股无法形容的激亢自心底喷涌,魏炎再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拥有。
仿佛他已经在远处凝望了江扉太久太久,而今,终于将他攥在了掌心里。
江扉没喝几口,环在腰上的手臂收紧,随即耳垂一热。
魏炎情难自抑的俯身亲他的耳朵尖,犹如喜爱到极致后衍生出了难言的破坏欲,蠢蠢欲动的牙齿用力咬下一个齿痕。
耳垂一痛,江扉立即偏开头,捂住耳朵。
在这样的地方留下齿痕,分明是故意给其他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