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扉沉默的收下,慢慢将食物放在桌上。
不久,奚乐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坐在桌前一动不动的江扉,下意识喊着,“哥哥。”
江扉回过神,走过来问他,“睡醒了,后背还疼吗?”
后背的伤口已经没有止血后那样狰狞了,这样强的恢复能力或许也得益于服用的那两支增强药剂。
果然,奚乐摇了摇头,“不疼了。”
江扉扶他坐起来,把从浴室里找出的内衣和床脚的新裤子递给他,刻意避开视线,“先穿好衣服。”
过了一会儿,奚乐在身后闷闷的说,“哥哥,我穿好衣服了。”
“恩,那来吃点东西吧。”
江扉留出今天的晚饭量,将余下的塞回了背包里,拉上拉链。
随即后背一热,奚乐从身后抱住他,小小的声音夹杂着委屈的不满。
“哥哥都没有亲亲我。”
他比江扉高出许多,这江扉是知道的。
但前几天他们从未离得这么近,奚乐仗着今天他的纵容,跟小孩子要糖般抓着他腰侧的衣服,下巴枕在他的肩头,面颊一点点的摩挲着耳垂。
擦出的陌生热度从耳侧烧到面皮。
尽管奚乐智力不健全,但他在身躯上是一名成年男人,雄性的气势无法忽视。
江扉一颤,猛地伸手推开他。
缓了几秒钟,发觉自己刚才太用力,他又回过身,看着被推开后一脸受伤的奚乐,弥补的温声说。
“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