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顿感受之有愧:“臣办事不力,岂敢再受赏赐。”
“那就算预先赏你下次办事。”容璲拍拍他胸口笑道。
傅秋锋对钱没有兴趣,所以不再推辞,默默收下,对兰儿一偏头,兰儿拿出个瓷瓶,倒了粒药丸给上官宁。
“解药。”兰儿保证道,“霜刃台一言九鼎。”
上官宁迫不及待地吞下,奇怪道:“怎么有点甜?”
“毒药苦,解药甜,有什么问题吗?”兰儿轻笑。
“没有,完全没有。”上官宁猛地摇头。
傅秋锋翻来覆去看着信纸,还试着在火上烤了一下,但一烤就黑,只是普通的纸张,兰儿也过去看了几眼,目光停在桌案的信封上,拿起来,捻了几下,又走到门口对着太阳变幻角度。
容璲见状豁然道:“也许机关在信封而不在信纸。”
“信封有夹层。”兰儿回来确定道,“我要一柄足够薄的小刀。”
唐邈闪身去找来刀片,兰儿精细地动手拆分信封,从开口处慢慢割开一个缺口,将纸分离成两层,完整的剥下来,只见里面贴着张近乎透明的丝帕,字迹末尾印着一个交缠着两条蛇的复杂徽记。
容璲轻轻把丝帕铺在桌上,这才是真正要送出的信,写着容璲已经中毒,解药握在您手里,未来必将受制醴国。
“这个标记是什么意思?”容璲问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