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书松了嘴,看到上面红红的齿印以及腺体上层层叠叠的疤痕。
“呃!”白糖堪堪洗漱好,顿时腰一软,炼乳的味道受不住勾引般地冒出来,“别……别舔!”
白糖现在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不给看了,但蒋云书知道,这一根刺仍旧横亘在omega的心头,时不时就会自卑一番。
alpha抱着omega的腰不让他逃掉,舌尖狠狠刮过腺体,留下一串水渍。
白糖双手撑着洗手台,有点站不住,他肩膀都缩起来了,徒劳地躲着,拖鞋被踩掉,脚尖不受控地蹭了几下alpha的小腿。
蒋云书吻住omega的唇,带着白糖往床那边走。
白糖的脸被压在床上,后脖子被人又含又咬,好几次他都能感受到蒋云书的虎牙极具倾略性地要刺进肉里了,omega对alpha的臣服与生俱来,他一动不敢动,又怕又乖地等着被标记,但下一秒又变成温柔的舔舐。
蒋云书看起来好像没有要标记他的意思,此时此刻正一下又一下亲着他耳朵尖。他最上的一个扣子解开了一个,家居服被alpha往后扯,因此整个丑陋的腺体都暴露在了alpha的眼皮底下。
白糖小声说:“是不是很丑……”
“不丑,”蒋云书把唇印在上面,“我是在心疼。”
白糖吸了下鼻子,甩了甩头缓缓地坐起来。今晚蒋云书没有吃安眠药,他得帮他快点睡着,上一次alpha睡得又快又沉是因为……omega咬下了嘴唇。
而且他也……有点想吃。
却不料,蒋云书卡住了白糖要低头的动作,反过来把人一推,手放在了omega的裤腰上。
白糖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挣扎了起来,他慌张道:“蒋、蒋医生!我不行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