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轻而易举地就被攻破了齿关,口水蔓延,他顺势吞咽了下,却顿时皱起了脸。
喉咙……好痛,感觉被撑开了,现在都还有异物感。
蒋云书将水杯递过去,问:“怎么了?”
omega坐起身来,不适地吞了几口水后又躺了回去,抱着alpha的腰,恹恹地说:“……喉咙痛。”
蒋云书愣了下,又好笑又心疼,还带着那么点愧疚,他轻轻地替omega按揉着喉结处,如果能从喉咙痛变成其他地方痛就更好了……当然,他不会让白糖痛,就是这么一说。
如果秦终南听到这番话,肯定会一脸“我懂的我懂的”的黄色表情:“你现在就是个开了荤的老男人,害臊两个字已经不会写了。”
omega闭着眼睛仰高脖子,像只被挠得舒服的猫咪。
于是等白糖刷完牙下来,成功得到一杯新鲜出榨汁机的雪梨汁润喉。
天气已经逐渐回暖,到了经常下雨的春季,外头细雨濛濛,但风一吹过,还是湿冷得让人打了个颤,天空的颜色也灰灰的。
“讨厌的阴雨天气……”白糖小声嘀咕。
他左手手腕上的伤还没好,所以没法带护腕贴暖宝宝。今天早上起床后,就总感觉有点隐隐作痛,他背过手去,难受地甩了甩。
但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蒋云书的眼睛,他问:“手疼?”
“没有啊,”白糖未经思考下意识说,然后抬头看到alpha的眼神后,立刻改了口,“有一点点……”
蒋云书站到白糖左边,拉过手就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贴着小腹,“我给你包绷带包厚一点?”
“好,”白糖感受着手上的温度,莫名地咽了下,再次感受到不适的喉咙,他又蔫了,“……那待会我们就开始做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