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揪过蒋海匀的领子,不说话,就这么冷冷地盯着。
“okok!”蒋海匀被勒得脖子一痛,他立马举起双手,“我躲躲,躲躲,你冷静点。”
白糖绑着绷带的手挽着蒋云书,脸上全是厌恶,恨不得alpha能再勒久一点。
蒋海匀注意到了,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弟弟是真的改了性,之前蒋云苏怎么对白糖的他也有目共睹,这次维护不过是自己的东西不让别人欺负罢了,回到家打断腿打断手不是家常便饭?
而且只要做得不过分,一般蒋云苏也不会管他动手动脚的事。
可白糖竟然不知好歹,恃宠而骄。
被弟弟勒,蒋海匀觉得没什么,毕竟是给钱的,他也打不过。
但omega算什么东西?怎么敢对alpha的他露出这副表情?
蒋海匀生了气,刚被放开领子,就打算把气撒在白糖身上,伸手就要推,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婊子也敢对……”
半路被蒋云书一个手刀准确砍到了软骨,重新被勒住了领子。
蒋云书脸色很冷,声音也压着,脸颊的后牙槽处绷紧了肌肉,显然在极力忍耐:“我记得和你说过,你用哪只手碰他,我就砍掉你哪只手。”
蒋海匀有点无法呼吸,他震惊道:“你他妈被人夺舍了吧?!”
蒋云书的手越发得用力,上次因为他的思虑不周,所以让蒋劲生夺了空子伤害到白糖。
每时每刻,只要他看到白糖左臂上长长的疤,他就后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