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白糖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啪”地一声清脆。
“你先睡,”蒋云书攥了下白糖的手,“我今天的计划表还没做完。”
自从蒋云书和他讲了家里的事后,白糖便知这些偏执的坏习惯都是原生家庭强加在alpha身上的枷锁,他很想帮蒋云书丢掉,可连续了一个多星期的各种劝和撒娇都没法让蒋云书动摇。
白糖苦恼地换了个姿势,感觉到腿有些痒,他伸手进被子里挠了挠,然后想起来,他今天没擦身体乳。
秋天上火又干燥,两天不涂身体乳皮肤就痒得不行,omega下了床,穿上拖鞋往浴室走。
“做什么?”蒋云书问。
白糖手里拿着一瓶东西回来了,说:“拿身体乳。”
他推开被子坐在床上,掀起宽松的裤腿,挤了一大坨就往小腿上擦,忽然,他注意到了alpha的目光。
蒋云书收回了视线,“没什么。”
白糖却灵光一闪,对、对啊先把alpha拐上床,还怕他不睡觉?
可这也太不知羞了他耳朵渐红,抿了抿唇,想了一会,还是试探地用脚尖戳了戳蒋云书的大腿。
蒋云书看过来,顿时一怔,omega双手撑在身后,以至于锁骨的线条明显,一直延伸到肩膀的最圆润处,细长的腿曲起,宽松的裤腿快要滑到腿根,若隐若现。
白糖看他没什么反应,豁出去似的直接把脚跟放到alpha的大腿上,道:“蒋医生你帮我擦身体乳吧”
腿上一重,蒋云书低头去看,刚刚被omega抹在小腿上的白色乳液还未涂均匀,一块一点地沾在上面,他半晌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