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蒋云书没理了,他抓住omega的手腕固定在胸前,一心只想去检查白糖的身体是否有问题。
白糖瞬间尖叫起来,想去并拢双腿却毫无办法,只能软软地搭在alpha有力的大腿上,“不要看!呜不要不要看求你了!丑不要、求求你”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余白糖断断续续的乞求。
蒋云书的唇线抿得很直,声音冷得掉渣子:“我问你,是本来就这样,还是他弄的?”
白糖崩溃地哭着,只会重复:“不要看,不要看”
…(没do)
蒋云书在洗手间一遍遍地洗干净手指,白糖最后是哭晕过去的,他撩开omega未干的黑发时,一滴泪珠还从白糖绯红的脸上滑下来。
水声。
“操。”原本专心洗着手的蒋云书突然一脚狠狠地踢向墙,发出极大的一声“嘭”,洗手台上的架子被波及到了,里面的生活用品掉了一地。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白糖的上边和大腿内侧都有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
作为一个医生,这是他第一次恨不得一个人去死,他从齿关力挤出两个怒极了的字,简直是咬碎了再吐出来的,“畜生。”
蒋云书的情绪有些失控,他处在暴怒的边缘,alpha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彻底爆发,那是他的omega是他的omega,那个畜生怎么能?!数不尽的阴暗想法涌出来,他有几千种让蒋云苏痛不欲生却又只能判轻伤的方法,却都只能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他不解气,又狠狠地踹了一脚。
那个畜生死得太轻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