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寇骁脸蛋虽然稚嫩,但隐隐已经有清贵英俊的样子,可一想到寇骁没有以后了……
顿时忍不住眼泪的陆盏眠哽咽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结结巴巴地说:“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寇骁心里极为不舒服,可他疑惑万分地问:“你被谁欺负了?”
陆盏眠吸了吸鼻子,肩膀一抽一抽的,鼻头红红,接着她伸手指了指对面。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寇骁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喉咙轻轻滚动,他撇地一干二净道:“谁欺负你谁是狗,我可没有。”
“就是你啊。”陆盏眠再次坚定地说,那语气仿佛要跟他吵起来。
正当寇骁想要让园丁老苏来佐证自己时,姑娘绵软的身体靠了过来,带着丝丝缕缕茉莉的香味,言语泛着甜:“卫生院里的老学究说你就快要死了,还说心脏病没得治。”
姑娘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鼻尖氤氲的芬芳香甜可口,寇骁情难自抑地吸了吸,哄人的话信手拈来,“有得治,我不都活到现在了吗?”
后来的她像只勤劳的蜜蜂一样劝她手术,可寇骁就是不肯,可秦姨分明说过在她来到寇家的前两个月内,寇老太太说服了他,并且着手张罗医术高超的医生。
曾经的她以为寇骁出尔反尔,那是畏惧手术,可如今听到向威说的话,陆盏眠的眼睛顿时酸涩难当。
以寇骁偏执乖戾的个性,这个原因并无不可能,怪不得以前任她怎么催他都不肯。
年迈的沈医生诊疗完毕后,让向威给他抬到二楼卧室,要不然在客厅没法扎吊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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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姨的劝说下,陆盏眠踏足她与寇骁常待的卧室。
室内的床上用品与室内设计与她走之前毫无变化,一时间令陆盏眠不敢迈步上前。
“这墨绿色真丝被套呀,少爷夏天都不肯换,宁可把空调温度开低点。”秦姨看着陆盏眠眼中情绪的波动,唇角微敛,乘胜追击道:“这是意大利出品的四件套,那个工厂倒闭了,他特意让向威飞意大利高价带回两床。”
“……”
特意让助理飞意大利带两床被褥,陆盏眠绷紧的唇角露出罅隙,这也确实像是寇骁能干得出来的事。
眼尖地瞥见卧室kgsize大床内随意放置的礼服时,陆盏眠额角微抽,这不是她上次走秀过的那件被色露背礼服吗?怎么就在寇骁这了?难道是同款?
秦姨感知到陆盏眠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白色纱裙上,她明哲保身道:“盏眠小姐你在这照顾一下少爷,楼下还炖着汤,我就先下楼看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