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继续混男团了?”时砚问。
秦晓昊一副“别提了,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嘛”的表情:“嗨别提了,我当初因为在酒店和客人唠嗑儿太上头,一唠就是两小时,耽搁了传菜时间。
我都做好了扣工资接受批评准备,结果被人在后面告了一状,经理生气之下就将我给开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拿到手就失业了。
这失业了不得继续找工作吗?我这一找就找到那海选现场被人拉去临时组织场外纪律,阴差阳错之下捡了不知道谁扔在地上的入场牌子,问了半天也没人要,我寻思要不我进去见见世面也行,万一现场的导师是什么明星,那可就赚大了。
结果迷迷糊糊的一路走到现在,别说看见我的观众咋想的,反正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您说我一起早贪黑到处给人打工的,第一次站在那舞台上,现在想起来还是感觉不真实。
我这么说您可能不太理解,但我真就觉得自己天生适合默默无闻的站在聚光灯背后,看着别人发光发热,让我自己上,真不行,没那个命。
打第一轮儿我就寻思该淘汰了,赶快淘汰,我还要回去找工作呢,结果老天眷顾,愣是给我坚持到现在,我有预感,这场比赛应该就是我的极限,这次真能回去找工作。”
秦晓昊是真能说,说着还饶有兴趣的问时砚:“路总您能给我提供什么工作岗位?要不要我先简单介绍一下我的工作经历?”
时砚摆手,没必要,真没必要,没那个时间。
“想过认认真真讲一个故事给观众听吗?”
秦晓昊一愣,随即苦笑着摇头:“您也觉得我能扯闲篇儿是不?其实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不这样,我还当过一阵子高冷校草呢,就一天到晚说的话不超过十句的那种。
这不是后来日子实在苦,家里老人躺在病床上起不来,医生说尽量说说话,万一哪一句就被听见能给个反应呢?
后来慢慢的就成了习惯。”
时砚也不细究人家的生活,继续道:“你想吗?”
“我想。”
时砚摆手:“回头记得打电话。”这就把人往外打发。
他倒是一分多余的心都不操,另一头的杨助理不得不开始延展不属于他业务范围,也不在他理解范围内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