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啸风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啃噬着,舌尖伸出一截探进唇缝里,呼吸缠绕间郭啸风说:“臣也想陛下,我不光知道你在想我,还知道你在等我。”
“你怎地就如此自信,”梁烨勾着郭啸风的脖子,跪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修长粗砺的指尖从善如流的解着他的腰带,郭啸风抬起头吸吮着那薄薄的耳垂,那一小块肉不禁□□,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成了珊瑚样的小豆粒。
急促而又湿热的呼吸打在耳侧,梁烨几乎一瞬间就有了反应,他被郭啸风死死的拿捏,那人坏笑道:“臣当然自信,陛下是怎样想臣的,臣想陛下只多不少。”
“人嫌春宵短,锣床怨人急,陛下就寝吧,”郭啸风放下床帐,把多余的衣物一并扔了出去,正想要居上的时候却被人摁了下来。
“将军一路疾驰,想是累了,”梁烨的身体细微的抖动,帐里的旖旎已起,梁烨的手不断的在郭啸风的身上逡巡热火。
本来体内的血液犹豫万马奔腾一般,郭啸风喉结滚动,狐狸眼极尽魅惑的上挑,他双手枕臂笑着道:“陛下夜还长,臣此身任陛下驰骋。”
他们隔壁房就是季诚和林悠的屋子,林悠一向睡着了就不知天地为何物,季诚半梦半醒之间,听着密集的打更点,心道:“怎么又是这个打更的老汉,这更点密的,不是十年的脑血栓都敲不出来。”
次日天还没亮,王府里的鸡就开始打鸣,梁烨匍匐在床上,满背的绽放的粉色桃花一片煞是好看,他动了动手指道:“把衣服给我,你们王府怎么还养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