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谨遵陛下令,”郭霖道。这京城他也待的够久了,是该带着梁致到处转转了。
林悠就是个哥儿,要说有不臣之心,那也得是林悠的丈夫季诚手握重兵。郭氏一门到现在就只有林悠这么一个骨血。
况且这么些年,他都在郭霖手底下,郭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说好听点,不贪恋军权。说难听点,就是个执着砍人的。
“根据韩尚书手札上的记录,南渝在京城的暗装都拔的差不多了,”郭啸风道:“陛下,南渝多年谋划竹篮打水...”
郭啸风虽是一脸正色,可梁烨却望着那薄唇上下阖动出了神,他只觉得烦躁之意更浓,若是把那唇堵上可好,用什么呢...
桌上的人都在等着他的下文,梁烨回神说:“朕明白,万幸去岁大昭各地风调雨顺,这粮草的事...”见苏铭已经喝的摇摇晃晃,梁烨说:“明早再和户部议吧。”
一旁服侍的管家见状立马把醉倒的苏铭搀扶下桌,郭霖起身施礼道:“陛下,臣也告退了,啸风你去送送陛下。”
梁烨望了那张昳丽的脸片刻,道:“那就让郭小将军送朕一段。”
初春的风带着一股子潮气,吹拂到脸上带过来一股香气,是...帝王专用龙涎香吗?前面的帝王在军中练就了一身好肉,肩宽窄腰,他专注地着看了一会,郭啸风暗自摇头。
他这弟婿酿的酒劲可够足的,喝他的酒对着大男人的背影都能硬。
是不是他也该去教坊司,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小倌,也去尝尝那鸾凤和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