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抱不抱,我只抱你一个,”闹了两天终于是把这小祖宗安抚好了,季诚说:“相公脑袋疼困极了,陪我酣睡一番可好?”
话是这样说着,手上却不停的摩挲着林悠的后腰,然后绕到前端...林悠赶紧摁住那只手道:“你不是说困么。”
“困,穿着外袍怎么睡。”
“...哦”
放下帷幔日头映着里面入目皆是粉红一片,季诚轻笑着道:“睡午觉,你想到哪去了。”
嘴上诚恳的说睡午觉,林悠却觉得一股熟悉的危险逼近,他手上阻止一番无果道:“大...大白天的。”
“幔子拉上了日头就进不来了,”季诚退着净袜掐了下莹白的脚趾,惹的林悠一阵瑟缩,林悠喘息着道:“你...你不答应我要歇歇吗?”
“答应了...这不已经歇了两天了。”
林悠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恍恍惚惚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推开身上的人道:“门!门还没关!”
... ...要人命吗?这不是!季诚哆哆嗦嗦的把袍子拦腰一系蹦下床,“砰”的一声过后,又风一样的蹦上床。
古人道:夫妻之道,床头打架床尾和。真是诚不欺我,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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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桃花漫山,含苞待羞的花骨朵,颤颤巍巍的挂在树枝上正等着冒头,郭霖坐在山腰的一颗桃树下,把玩着手里的桃枝,拍了拍身旁的土堆道:“韩文斌,你说要带最好看的颜色给阿致看,一只哪里够。”
“看漫山的桃花都为你作伴,”郭霖喝了一口酒道:“看不出来你这个闷货,这么有主意,竟然这么着急下去看阿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