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梁康虽然未死却也是强弩之末, 季诚怕再起波澜,所以谎称城外无虞。这道理简单,在场的各个是人精, 梁烨看了眼向他点头的肃亲王,停顿了片刻道:“辛苦郭大帅和季佥事,再上一次城门,务必要把跟着四哥起事的樊仁松拿下!”
老皇帝死不死的虽然没人亲眼看见,但齐王却是他现在唯一的儿子, 也就是唯一的继承人。这个往常不显山不漏水的王爷就是他们以后要伺候的主子。
“先皇宾天我等悲痛万分,可国不能一日无主,还请齐王登基继承大统, ”张云庭跪地三叩首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呼万岁之声在季诚身后响起,他道:“父亲。”
“宫内不用咱们操心,”就是用他也不想多掺和, 郭霖马上回头道:“先把城外的事解决了再说,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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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峭寒风,倒春寒的风呼呼的往每个人的衣领子里灌, 城内城外没有一个舒坦的。郭啸风站在城门上喊道:“樊将军, 你戎马一生, 我敬你是老骥英雄,可你不能年老了就成了老糊涂了。”
“一把岁数你要造反, 是嫌将军的椅子不够坐,想坐把金的?”
“放屁!小崽子,你少在那胡说,”樊仁松目光凛凛,这郭家小子太过滑头, 时间已经让他拖了太久。
一会说宫里来消息了,让他等着开城门的圣旨,一会说,渝王传信过来让会亲自过来接他。
城墙上的郭啸风还在喊着,可他已经完全坐不住了,抬起马鞭“攻城”二字马上就要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