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你来了!”他抬起身子给季诚腾了个地。
房间里早就改成了火墙取暖,嬷嬷退下时还给放了个火炉, 热气升腾还没等到子时,林悠就有点要支撑不住了,他下巴垫在季诚肩上, 那人的耳垂圆润饱满,盯了片刻竟开始往耳朵里吹气,一小口一小口的若有似无。
“不困了?”有点痒却也能挺着,季诚纵着他在那作怪。
“困, ”林悠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他放弃了吹气改成啃咬,好像那耳垂像是好吃的糖豆。
一只手摩挲着后腰片刻不清不重的在那掐了一把,林悠像是被人拧了一下神经, 轻微的战栗一下, “诚哥。”
林悠的脸转向季诚的正面, 睫羽上下煽动目光朦胧的看着他,朱唇轻点在季诚的嘴上。明明有过无数次经验, 却依旧笨拙着,啃了上面,再轻咬下唇,最后舌尖一点,仰着下巴把自己整个人都送了上去。
衣裳不知何时飘落一地, 季诚拢一把长发放到林悠头顶,声音低沉目光晦暗地问:“不守岁了?”
“把盆放到墙角,也不算耽误吧,”一只小手抓的季诚头皮都麻了,林悠拉长了声音:“诚哥,好扎手。”
“坏东西,”季诚跟本不听他的,把那丑不拉几的铜盆扔到了脚踏上,埋头在细嫩的脖颈,闷闷的出声:“疼么。”
“疼...”林悠咬着舌尖费力道:“我疼,那你要停下吗?”
“我也疼。”
“那一起吧,不能停,停了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