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啸风大马金刀的支棱着腿, 坐在凳子上道:“小叔哪能轻易告诉我,这回好了,你早晚都是我弟弟的丈夫,一家人就别多客气,都跟我说说咋回事。”
“什么咋回事?”这人比苏铭还像个白面书生,怎么跟个痞子似的。
“你是怎么把我弟弟迷的七荤八素的,”郭啸风一脸八卦道:“教教我,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是说地雷么,怎么扯到林悠身上,这人说话怎么跳来跳去的,季诚道:“怎么是你弟弟七荤八素了,我...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不是研究地雷呢么。”
“地雷的事不着急,你人都在这了,东西还能跑,而且我总觉得你还有其他东西可以扣,”郭啸风笑得一脸荡漾,“我还没娶妻,京里的这些世家小姐矫情得很,要是有个像小悠弟弟那样的就好了。”
又好看,遇事情还能共患难。
合着打着这个主意呢,什么叫他还有别的东西可以扣,季诚在心里骂:别看长的人模狗样儿的,姓郭的都是一肚子坏水。
“哎哎哎,你那什么眼神看我,”郭啸风不知道打哪摸出来个扇子,金秋十月的也不嫌冷,颇为风流的扇了两下说:“那是我弟弟,你往哪里想呢。”
刚知道林悠就是小叔的孩子的时候,他当真是吓了一跳。当天事情太多,他就天真的以为这哥儿是他小叔的相好呢。
怪不得小叔踹他。
“你来这城防司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只要早上来报个到,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郭啸风摆弄着手里的扇子道:“知道你正弄那个大澡堂子,开业了让我试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