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家劫舍的买卖,你们干的也不咋样,还是就此收手吧,”季诚把银票拿给那为首的男人:“若是改日你们遇上了来往的官差,脑袋和脖子就要搬家了。”
这道理地上瘫坐的爷们哪能不明白,只是这贫苦农民辛苦了几辈子,攒下了点田地一朝就被人夺取,生与死也就在一念之差。
汉子拿着手中的银票,不敢用力,他身后的一干小伙子,有要立马磕头谢恩的,被季诚拦了下来,“不必如此,田种不得了,那就找活干,轻的伙计没有,咱们男人还没膀子力气!”
“不行,就走出去,天地间这么大,只要肯付出辛苦总有咱们爷们安身立命的地方!”
为首的汉子抹了一把眼泪带出来的鼻涕,郑重的谢道:“请问恩公姓名,等熬过了这一劫,我给恩公烧香祈福!”
听这言语倒像是个知恩图报的,季诚道:“不用立我的,你要真存心感谢,那就记下我夫郎的名字吧。”
“我夫郎,林悠,若是路过庙宇,方便的话给我夫郎祈个福就行,”季诚看着马车边上的人道。
这哥儿眉目清秀长相极为干净,汉子在村里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哥儿,没忍住多了瞅了两眼。
季诚看不过去了,这怎么还盯着他老婆瞧:“啧,别看了,再好看也是我老婆!”
那汉子:... ...
一直没出声看戏的张勋,不禁白眼,‘又开始散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