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丝春光未泄,但是足以让人想到,帐中是多么春色无边。
常飞此刻感觉,就仿佛守着青涩的花苞守了七八年,只想亲手采摘带回屋内,看他在自己的手中绽放,露出艳丽的颜色。
谁知道只是权宜之计,使了个计谋让这倾世名花远离抢夺和纷争,自己不日再去弄回去。
结果回去一看,花苞早已经开的娇艳欲滴,被人把玩于掌中,极尽媚态。
常飞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了喉头猩甜。
常飞的情绪波动太大了,导致繁星不免受到了一点影响,这就导致杜长秋“看”到了常飞的情绪。
那些关于谢永安的各种谋划、觊觎和幻想之中玩弄的想法……此刻全部都出现在杜长秋的面前。
杜长秋看的只想回去跟教授说:“教授你没骗我,古代的贵族太糜烂了!”
“啊!”烛火摇曳,帐中突然传来谢永安一声低唤,百转千回,再看看那紧紧关闭的床帐,越是看不到,越是让人思维和想象被放大到了极致。
繁星的共感都被打断了,漆黑的眼睛瞬间恢复眼白,他迷惑地看着杜长秋。
“我帮谢永安气一气屋顶的傻/逼。”杜长秋做了个“嘘”的手势,对繁星敲击解释,口中没停,又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