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骜一动不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吧。”顾之洲看向了少年脸上长两厘米左右的裂口。

鹤冰决这个渣滓实在是太阴了,居然光天化日出阴招、划人脸!

过分。

将棉签放下,正准备在医务室大体处理一下后就去医院。

可是血擦净以后,却发现刚才还又长又深的裂口,此时却浅了很多,血也基本止住了。

他怔了一下,正准备再好好看看,为什么伤口会好的这么快。

傅骜却移开了脸。

“你为什么觉得不是我?”

顾之洲会这么问他,自是认为不会是他。

“呃……因为……”顾之洲考虑该怎么说,“鹤冰决这种阴人你应该不会放在眼里吧,既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去把他小弟打成重伤呢?要打也是打鹤冰决嘛。”

顾之洲惺惺的说完,傅骜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可现在傅绮说得说辞却与傅骜的回答背道而驰。

是他和傅骜一贯不合吗?所以不了解傅骜到底是个什么人?

顾之洲悄然注视着傅绮旋在嘴角的微笑,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还是……

傅绮故意这么说得,为了给他人留下傅骜的坏印象,又或者只是为了给他留下傅骜的坏印象……

“妈咪,你脖子怎么了?”

傅绮一个转向,趁着顾之洲维持身型的动作,看见了自己想看的内容。

脖子?

被这么一提醒,顾之洲才回过了神,赶忙又重新按住。

傅绮勾唇一笑。

傅骜这个家伙又吃独食了呢。

亭亭玉立的少妇状美女又是一个转向,加一个急转弯,然后稳稳的将车停在了路边。

伸手,巧妙的护住了因为自己这一系列操作而身形不稳的顾之洲。

哪怕是系着安全带,顾之洲也被傅绮的这顿骚操作折腾的不行。

身体无意识的倾斜,摔在了一道柔软的触感上。

傅绮用傲人的大凶扶住了他,没等顾之洲反应过来,便一个俯身,修长的秀发蜻蜓点水般的掠过顾之洲的肩头,香甜的呼吸紧随而至。

“妈咪,你身上怎么有傅骜的味道啊?”美女好奇的问着,似是怕闻得不明确般,又往顾之洲的脖颈处停了停。

“妈咪,你和傅骜做什么了?你好偏心哟,疼他不疼我。”

美女好委屈,顾之洲好无语。

他们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