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也不瞒他：“他的种种行为都在告诉我，他不值得信任，为了不让他有机会离间我们之间关系，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白夜想到凤乐要杀他的事，问：“离间我们？他刚才是不是跟你说了离间我们的话？”

“他说天道消失，众神陨落是你做的。”

白夜愣了愣，惊讶一笑：“我做的？我有这么大的本事让天道消失、众神陨落？他也太瞧得起我了吧？那你相信是我做的吗？”

贺森眼底闪笑意：“相信。”

白夜送他一眼个白眼：“那还真感谢神子大人这么看得起我。”

贺森又加了一句：“只是百分之零点一相信。”

白夜嗤道：“我哪个行为让你对我高看了一眼。”

“我知道你会算命，提前预知到众神陨落的事情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你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众神，反而带着众神的神器穿越时空？你也许认为众神不会相信你的话或是不喜欢神仙才选择不说，只是后面举动有些奇怪。”

白夜没有完全记忆，所以具体原因不是记得很清楚，他认真的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算到众神会进到我肚子里出生，想让众神叫我爸爸才这么做的吧。”

贺森：“……”

白夜问他：“那你为什么不相信他说的？他毕竟是你父王的亲信，你应该相信他的话才对。”

贺森冷笑：“如果凤乐是他的人，那他应该早知道我也来了这个时空，却不在第一时间来见我，反而自作主张的跑来杀你，显然没有把我这个神子放在眼里，二是我父王说只要跟着你就有希望让众神回归，可无藏却说想要众神回归就得杀掉你，你是最大的阻碍。”

白夜皮笑肉不笑的道：“难怪你不相信他的话。”

无葬要是知道水神他们都借他肚子重新拥有了肉体，并出生人世，肯定不会说这些话，不过他到是有些开心贺森这么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