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生气道：“能有什么苦衷？”

白鉴嗤道：“他因为血统不正遭到所有人看不起，他因为血统不正，从小无人教他修炼学习法术，你说他要怎么从遥远地方回来看他娘。”

老祖一怔。

白鉴继续道：“他娘更不知道他刚满十岁就被人扔到混兽山不闻不问。”

老祖难以置信道：“混兽山……”

鬼王和妖王听到混兽山都为之胆寒，虽说属于仙界最偏远的地带，但是里面住着各种修为超过十万年魔兽、妖兽、鬼兽和仙兽，只要普通一脚都能把他们踩死，而且兽们经常打架，每一架都天崩地裂，地震山摇，常常殃及周围的人，十分可怕。

白鉴冷哼：“幸好小夜好运，遇到好、好人收留才能安然无恙长大，更庆幸的是因为他的血统不纯正才被那里的所有兽接受。”

“混蛋，我要杀了他。”老祖瞬移走出大殿。

白夜看出她想要杀掉那个负心汉的想法，快速说道：“两千年前，天道消失，众神陨落，仙界已没有神仙。”

老祖倏地停下脚步，疑惑：“众神陨落？”

妖王说：“是的，现在这个世上已没有神仙。”

“没有神仙、没有神仙……”老祖念着念着，突然放声大笑：“报应啊，真是报应。”

白夜出大殿外，轻声说道：“我曾回来看过我娘，就在我习得法术能来到修真界的第一天我就下来看她了，可是她已经被封印在地底下，我不管怎么叫她，她都听不到，我曾试图破坏封印，可惜能力有限。之后每隔三十年我都会下来看她，跟她说说话。”

他说的三十年只是按凡间的计算方法，对他来说其实是一个月来看一次。

老祖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