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主子刚跟白夜登记结婚的时候，虽常跟对方出去约会，可是从来没有过分的举止，有时候无意中碰到对方的指尖都会在对方离开用清洁术给自己全身上下清洁一番，仿若白夜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之后白夜身体合二为一，他家主子才慢慢地改了毛病，至少不会再用清洁术清理自己。

贺森拧起眉头。

甲里看他面色不好，连忙道：“是小的多嘴了。”

贺森转头目送白夜上楼：“你跟在我身边多年，知道我和白夜的不少事情，你说说你是怎么看待我和白夜之间的事？你觉得白夜在我眼里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他这么问是因为他也弄不清自己对白夜存着什么样的心思，要说讨厌白夜，可是又无法真正的讨厌起来，要说喜欢白夜，又总会否定白夜的一切，要是不喜欢，他看到白夜跟别的人亲密无间时，心里又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让他感到酸酸闷闷，还特别的难受，甚至有时候认为自己是不是假戏成真了，真的喜欢上白夜了。

他陷在局里，只有旁人才能看得透。

甲里十分为难：“主子，我怎么知道您的想法。”

贺森道：“你就把自己看到的和心里的感想说出来，放心，我不会对你生气的。”

甲里试探问道：“真的要说？”

“说。”

甲里犹豫道：“那、那就从您和白先生刚认识的时候说起，您当时确实是因为白先生血统问题特别讨厌他，就连身为旁人的我们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份厌恶，白先生也知道您讨厌他，可是白先生仗着修为比您高……”

贺森睨他一眼。

他跟白夜的年龄相差不大，可是

甲里赶紧改口：“可是白先生他仗着吃过人参王的血和须根，认为自己的修为比您高，所以三番两次的挑战您的底线，期间也有一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撇开白先生血统问题，人还是不错的，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您对他的看法也越来越不一样，至少我们再也感觉不到您对他的厌恶，甚至有时候……”

贺森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拧了拧眉：“有时候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