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的阮骄正在在客厅一角搭积木。
这套积木是他主动要买的,回了酒店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拆开,找了个宽敞空荡的角落坐下来,按照图纸像模像样的搭。
幼崽眼睛睁得大大,嘴唇紧张地抿着,额前的触须也竖得笔直,是非常认真严肃的模样。
焦躁望着紧闭房门的太子殿下看了一眼没心没肺的幼崽们,心里气结。
还有心思玩儿呢!
从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后,容珩这心里就跟揣了块烙铁一样,烫得他坐立不安。
可阮时青一回酒店,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他想探一探对方的态度,也无从下手。
只能频频看着房门方向。
无意识伸出来的爪钩,把身下的地毯都抓毛了。
就很急。
再看着面前几只半点没意识到危机,半点不耽误玩乐的小崽们,只恨不得一个个拎起来揍一顿屁股。
但阮时青就在房间里,他不敢。
如此郁郁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阮时青的房门终于开了。
容珩眼睛一亮,下意识想要靠近,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这样也表现得太过明显了,只能强迫自己趴回去,假装在玩一个玩.偶,实则眼角余光一下下往房门前瞥。
阮时青推开门,走了出来。
那只仿真小鸟恰好撞到他面前,被他挡住了去路。
小狐狸敏捷地跳起,一爪子将那只黄色羽毛的鸟儿拍到了地上,她摇晃蓬松的大尾巴,得意地仰着下巴对小龙崽道:“我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