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被当作鞭子一样抽得虎虎生风,邹文兵也在这样的抽打中惨叫连连。
“不想当私生子?”抽打着邹文兵,薛穆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神色,“呵,不想成为私生子那你就应该问问你妈,知道我有家有室为什么还要犯/贱。”
“我妈没有犯/贱!”
咬着牙,被抽打得浑身都是血的邹文兵忍不住顶了一句嘴。
“一个巴掌拍不响,知三当三的人不是犯/贱是什么?”懒得跟邹文兵争执,薛穆下手更狠了,这股气不仅仅只有今天受的,还有之前,只要想起被谢清华谋夺走的薛氏集团,他眼里的寒气就更重了。
“啪,啪...”
一顿狂抽,原本邹文兵还惨叫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惨叫声消失,只剩下浑身是血,被抽昏过去的邹文兵。
看着四肢条件抽搐的邹文兵,薛子徽眼里的兴奋更浓。
他不在乎邹文兵的死活,他喜欢这种画面。
再次重重地抽打了一下已经昏迷过去的邹文兵,薛穆握着沾满了鲜血的皮带看向了满面红光的薛子徽。
“爸,我错了。”扑通一声,薛子徽机灵地跪倒在地。
看别人的戏他乐意,但他可不愿意让自己成为被抽打的人,想到薛穆隐藏在儒雅下的暴戾,薛子徽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盯视着跪在地上变成病秧子的薛子徽,薛穆没有出声,就那么紧盯着。
“爸,爸,我之前不应该没有考虑清楚就对谢清华下手,是我的错,我认罚。”咬着后槽牙,薛子徽一点都不敢狡辩。
“啪!”尖锐的响声在薛子徽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