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作死一时爽,这不就被逮住了吗?
钟嘉木待人走得差不多之后,才磨磨蹭蹭地走到孟高寒的面前,诚恳认错,“孟老师,上次校庆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您……”
红底金边,上面还印着墨金色的易家家徽。
看起来结婚请帖已经到了孟高寒的手上。
孟高寒抬眼看着钟嘉木,就像是一名普通的老师想要指引迷途的学生,“木木,学生的第一任务是学习,你如果真的喜欢易文柏,毕业之后再结婚也不迟。”
钟嘉木笑了,他展开那张请帖,指尖划过易文柏和自己的名字,轻声发问:“那如果是和老师您结婚呢?”
孟高寒心间蓦然一疼,在这种痛处之间,油然而生出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欲望。
如果说校园法庭上孟高寒处处留情,就已经打破了他做事情的原则,那么现在钟嘉木的动作,则彻底乱了他的阵脚。
这让他产生了不应该有的贪念。
如果钟嘉木指尖划过署名的那一瞬间,能将易文柏三个字改成孟高寒,那该有多好。
“老师?”
孟高寒回过神来,轻咳了两下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面上平静,实际上孟高寒连自己应该开口怎么回答都忘了,他道:“木木,这个事情没有如果。”
钟嘉木点头,收回手,将背包往肩膀上一搭,挥了挥手,“那我明白了,那孟老师再见。”